此次選舉我沒有投票權,但是看到一些朋友開心,一些朋友難過。為此,點一首歌送給大家。希望大家一切平安。

http://www.youtube.com/watch?v=NZC9jlwGMNg



過火
作詞:陳佳明
作曲:曹俊鴻
編曲:屠穎
演唱:張信哲

是否對你承諾了太多
還是我原本給的就不夠
你始終有千萬種理由
我一直都跟隨你的感受
讓你瘋 讓你去放縱
以為你 有天會感動
關於流言 我裝作無動於衷

直到所有的夢已破碎
才看見你的眼淚和後悔
我是多想再給你機會
多想問你究竟愛誰
既然愛 難分是非
就別逃避 勇敢面對
給了他的心
你是否能夠要得回

怎麼忍心怪你犯了錯
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讓你更寂寞
才會陷入感情漩渦
怎麼忍心讓你受折磨
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如果你想飛 傷痛我背

是否對你承諾了太多
還是我原本給的就不夠
你始終有千萬種理由
我一直都跟隨你的感受
讓你瘋 讓你去放縱
以為你 有天會感動
關於流言 我裝作無動於衷

直到所有的夢已破碎
才看見你的眼淚和後悔
我是多想再給你機會
多想問你究竟愛誰
既然愛 難分是非
就別逃避 勇敢面對
給了他的心
你是否能夠要得回

怎麼忍心怪你犯了錯
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讓你更寂寞
才會陷入感情漩渦
怎麼忍心讓你受折磨
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如果你想飛 傷痛我背

怎麼忍心怪你犯了錯
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讓你更寂寞
才會陷入感情漩渦
怎麼忍心讓你受折磨
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如果你想飛 傷痛我背

踏上夜晚的戰場時,全身的感官會非常敏銳,因為隨時有可能死亡。

因為劇場工作的關係,曾經短暫的體會過在黑暗中摸索的感覺,也因此昨天走在黑暗中對話(DiD)的體驗館中,我覺得非常安全和舒服。非常感佩體驗館設計的巧思,讓參與者能在相對安全但具有一定挑戰性的狀態下,共同去學習和探索。

今年中當張瑞霖先生(DiD在香港的創辦人)到阿里山參訪時得知黑暗中對話時,我就有很高的興趣。這興趣其中一部份來自於在去年人權議題聯演時,我們到牯嶺街小劇場「看」失明的朋友為我們演出一人一故事劇場時的反思:如果當時能夠短暫的熄燈演出,那將會更接近我對一人一故事劇場中平等的信仰。雖然劇場是看的地方(Thea-tre),但我們毫無理由要讓失明的朋友演給我們看。

如果可能,我想嘗試做一場黑暗中的Playback(playback in the dark)。有興趣的朋友,請私下和我連繫。

這幾年來我一直有個想法,想在阿里山上弄個生態探索學校,讓原住民的勇士們帶著「學員」一起去學習如何和大自然相處。對我來說,生態旅遊並不是唯一的選擇,如果參訪者只是以高位的姿態來巡察或是消費,而不是深刻的體驗或是謙卑的學習,我覺得就太可惜了。

謙卑一詞,是張瑞霖老師和我共有的想法。當我一提到上述的看戲經驗時,張老師馬上表示能夠理解。所以,我非常感動那些親身投入推廣像是黑暗中對話這麼有價值的活動的人們,在他們身上,我看見了我所信仰的價值。

在此,我想分享一下我曾經做過的和黑暗有關的活動。

首先,在被壓迫劇場中有許多感官發開的活動,會涉及於閉眼。從這些活動的脈絡裡,我曾經空手在全黑的暗室中走動超過一個小時的時間,並做不同的戲劇活動。曾經兩人一組,一個人帶著另一個閉眼的人在「市中心」走動十分鐘,並做不同的事情,也曾經在工作坊中做過許許多多閉眼的練習。

再則,因為消防訓練之故,我曾經嘗試在自己的寢室中摸黑逃生。失火時因為煙霧的關係其實是沒有光的。另外,因為長期盯著電腦螢幕之故,我在入睡之前,都會試著把視覺關機。讓自己的眼睛得到休息。所以我很喜歡全黑的環境,因為眼睛真的需要好好休息。

第三,某些體驗活動也會矇上眼睛去完成一些工作。這時常常會有很有趣的事情發生。溝通、信任、自我挑戰、團隊合作等等,都是激盪出不同的火花。不過我自己比較少帶這樣的活動。

第四,我曾經數次在街上跟隨盲人朋友的步伐走路,這也讓我比較能夠理解盲人朋友所遇到實際上的困難。結果,我很快就舉雙手投降。尤其是有一次在台北捷運某個車站,看到工作人員帶著一位盲人朋友快步走時,我就很想努力地跟上腳步,然後發現他們走得實在太快了,連我這個明眼人想要跟上都覺得有點累。我相信工作人員能夠帶給盲人朋友極大的信任,但這事也讓我重新思考了盲人朋友的真正能力。

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看見事物的能力,我也能像他們一樣的生存嗎?

如果可以,現在我擁有看見事物的能力,我就不能說我的能力僅止於此。

我想,面對自己的可能性,我也應該學會謙卑。

黑暗中對話體驗館的活動設計非常用心,同時能夠提供參與者在安全的狀況下體驗和自我挑戰,並尋找到面對黑暗的力量。盲人引導師親切且關心的帶領,讓我非常感動。人和人之間的相處,在有限制的狀態下究竟會遇到什麼困難,需要我們親自走一遭才會明白。

一群朋友有意引進黑暗中對話進入台灣,我樂見其成。最終,引述一句話做結:「只有心中有一盞燈,就不怕世間黑暗。」邀請各位進入黑暗中探索,點燃屬於自己的那一盞光明。

記得年紀很小的時候,我們被教導大陸的同胞生活在水深水熱之中,吃樹根啃樹皮,所以我們應該把幸福帶給他們--因此,我們要光復大陸國土,解救大陸同胞。

這事現在聽起來不過只是當時統治階層的政治宣傳手法,然而,除了改變的「手段」之外,這樣的形容卻真真實實在中國大陸上發生。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三年之間,內地因為莫名的糧荒造成三千萬至四千萬人「非正常死亡」。所謂的非正常死亡,包括餓死、搶食物而亡或是被人當成食物等等狀況。有興趣但不知情的朋友,可以參閱維基百科三年困難時期條目(http://zh.wikipedia.org/zh-tw/三年困難時期)。

三年困難時期原本稱為三年自然災害,但事後證明這可以涉到包括錯誤政策和過於自信等狀態。如果想要從歷史上提出一個「苛政猛於虎」的證明,三年困難時期可能可以做為一個借鏡。

三千萬人究竟有多少呢?比台灣的總人口數還多。而且,這只是死去或是消失的人口,那些奄奄一息的人尚不算在內。

經歷過這場災難的楊繼繩在《墓碑:中國六十年代饑荒紀實》提到:

且不談應該出生而沒有出生的4000萬人,餓死3600萬人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這個數字相當於1945年8月9日投向長崎的原子彈殺死人數的450倍。即大饑荒相當於向中國農村投下了450枚原子彈。這是投向日本兩棵原子彈中較大那一棵。

這個數字相當於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死亡人數的150倍。也可以說大饑荒相當於發生了150次唐山大地震。

這個數位超過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死亡數字。第一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只有一千多萬人,發生在1914-1918年,平均每年死亡不到200萬人。中國1960年一年就餓死1500萬人以上。

大饑荒的慘烈程度遠遠超過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死亡四千萬到五千萬之間。這四五千萬人是在歐洲、亞洲、非洲廣袤的土地上、七八年間發生的,中國這3600萬人是在三四年間死亡的,多數地區死人是在半年之內集中發生的。

而我們又能從這件事情上學到什麼呢?

1988年亞裔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沈恩(Amartya Kumar Sen, 1933-)告訴世人,糧食危機的關注重點,應該是個人和家庭用來購買糧食的經濟權力與實質自由,而不是這個國家的糧食存量。他說問題的癥結在於「權利的喪失」(failure of entitlement),人們挨餓,並不是因為糧食供應不足,而是沒有能力購買供給充裕的糧食。~~摘自〈糧食危機‧無聲的海嘯二:貿易全球化 危機全球化〉

隨著氣候異變的發生,直接或間接的影響了全球糧食的供應。以俄羅斯今年七月底因持續高溫乾旱而發生的森林大火為例,便使得俄羅斯糧食減產百分之二十。當局下令禁止糧食出口,衝擊國際小麥市場,國際小麥價格上揚,讓一般人的負擔加重。國際糧食戰爭的情勢已經隨著氣候變化加劇而日益嚴峻。

我們應該開始學習真正的珍惜食物,節約不必要的糧食開銷。增加生產,有效消費,開發替代性糧食--如果還有土地的話,花點時間種植吧!另一方面,我們需要教導孩子們正確的觀念。我有時看到小朋友吵著不吃飯,父母常常會順從孩子的心意,就覺得心疼。如果真的為了孩子們的未來著想,現在就應該讓孩子學會好好吃飯,甚至去體驗一下「餓飢三十」也不錯。

前些年看《天下糧倉》時,總是看一次掉一次淚。那些苦難的日子,是怎麼被人製造出來的?而生在其中渾渾噩噩的我們,不也是共犯之一嗎?

最近出現了某個人的粗話風波。話是誰說的其實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重要,至少我並不想為某人或某人的錯誤一直打廣告,我覺得更為重要的是某些回應讓人啼笑皆非。

那天我媽媽看到電視上某些人提到這位說粗話的人是在做非暴力抗爭,於是問我真的是這樣子嗎?

本於我所信仰的哲學、政治、宗教教義中,粗話是一種暴力。透過粗話來抗爭是一種語言的暴力抗爭,絕對扯不上非暴力抗爭。文末附上聖雄甘地的孫子阿倫‧甘地,為《非暴力溝通》一書所寫的前言,特別提到了甘地曾教導他除了身體的暴力之外,還有“隱蔽的暴力”:

「歸根結底,是“隱蔽的暴力”激怒了受害者,使他作出暴力的反抗——不管是以個人的名義,還是以團體成員的名義。如果看不到這一點,我們為促進和平所做的努力,要麼徒勞無功,要麼曇花一現。不切斷地獄之火的燃料供應,怎麼可能成功滅火呢?」

如果說的事情有道理,不用粗話也可以讓大家理解。理直氣柔,可也。一旦動了粗話,只是滿足一時的氣憤,結果卻把事情搞砸了,得不償失。結果還有人弄不清楚狀況,把粗話和非暴力抗爭連到一起,把語言的暴力合理化、正當化,只怕會把事情搞得更糟。

在此引述達賴喇嘛在《真愛無限》中的一段話:

「好好運用常識吧!憤怒有用嗎?憤怒不會對彼此有任何幫助。最後,憤怒不會傷害別人,只會傷害你自己。」

佛法以身口意業來說明人的行為所產生的影響,口業亦有善業惡業,不可不小心啊!

下文摘自《非暴力溝通》一書的前言。阿倫‧甘地之前因為對以色列和猶太人的某項發言不慎,引起風波,已經請辭主席一職了。我個人非常推薦這本《非暴力溝通》,光啟文化有出版繁體中文版。

阿倫‧甘地 (Arun Gandhi)
聖雄甘地非暴力學會創始人和主席

上個世紀四十年代,我在南非度過了童年。作為有色人種,生活在執行種族隔離政策的南非並不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在那裏,膚色隨時都可能給你招來無情的刺激。十歲那年,白人打了我,他們認為我太黑了;接著,黑人又打了我,他們認為我太白了。這樣的恥辱也許會讓任何人想報復社會。

看到我處於悲憤之中,父母決定送我到印度和祖父聖雄甘地(M.K. Gandhi)住一段時間。他們希望我能從祖父那裏學到如何面對憤怒、挫折、歧視和恥辱。在接下來的十八個月中,我學到的遠遠超出期待。唯一的遺憾是,那時我還是個普通的孩子,年僅十三歲。如果年紀大一些、聰明一些,或更有思想,那麼,我就可以學到更多。然而,非暴力生活的一個關鍵就是:感激生活的賜予,而不貪心。我怎麼可以忘記這一點呢?

和祖父在一起的日子裏,我意識到什麼是真正的非暴力,以及認識自身暴力的重要性。由於缺乏瞭解,我們常常認識不到自身的暴力。我們認為,只有打人、鞭撻、殺人以及戰爭等才算是暴力,而這類事與我們無關。

為了加深我對暴力的認識,祖父讓我畫一棵樹,類似家族樹,用以描述暴力的根源。他認為,認識暴力,有助於理解非暴力。每天晚上,他和我一起分析我一天中的經歷——我的所讀、所看、所做。如果某個行為涉及使用武力,就把它歸到暴力之樹“身體的暴力”那一邊;如果主要造成精神傷害,那就歸到暴力之樹“隱蔽的暴力”那一邊。

幾個月後,我房間的一面牆上就寫滿了各種“隱蔽的暴力”。與“身體的暴力”相比,它們的危害性不那麼明顯,但祖父認為它們更為有害。他解釋說,歸根結底,是“隱蔽的暴力”激怒了受害者,使他作出暴力的反抗——不管是以個人的名義,還是以團體成員的名義。如果看不到這一點,我們為促進和平所做的努力,要麼徒勞無功,要麼曇花一現。不切斷地獄之火的燃料供應,怎麼可能成功滅火呢?

祖父反復強調在交流中運用非暴力原則的重要性。許多年來,通過著書和開設研討班,盧森堡博士傾力介紹非暴力溝通,作出了令人欽佩的貢獻。帶著濃厚的興趣,我讀了他的《非暴力溝通》一書。這本書的深度和簡潔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祖父曾提倡,“讓夢想中的世界通過我們的轉變得以實現。”我相信,除非從我做起,我們的夢想就不可能實現。不幸的是,我們總是希望別人先開始改變。

非暴力不是權宜之計,今天用了,明天就可以拋棄。非暴力也不是讓你變得溫順或聽話。非暴力主張積極進取,而非消極無為。人們習慣於圍繞個人利益採取行動。 在基於狹隘個人主義、物質至上的當代社會,更是如此。視非暴力為權宜之計,或對他人的順從,並無益於家庭、社區和國家的和諧。

在國家危急時刻,能否揮舞國旗聚集在一起,並不重要;成為超級大國,擁有多次毀滅地球的能力,不足以解決問題;通過軍事力量,征服世界其他地區,也於事無補——因為恐懼無法帶來和平。

非暴力意味著讓愛融入生活。讓尊重、理解、欣賞、感激、慈悲和友情,而非自私自利、貪婪、憎恨、偏見、懷疑和敵意,來主導生活。人們常說: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為了生存,我們必須不擇手段。這個觀點,請恕我無法同意。

如果今天的世界是無情的,那是我們的生活方式造成它的無情。我們的轉變與世界的狀態息息相關。而改變溝通方式是自我轉變的重要開端。我推薦大家閱讀這本書,並運用它介紹的溝通方法。我深信,提升溝通品質有助於建設一個友愛的世界。

對所在保持尊敬,
對所感保持清晰,
對所知保持沈默,
對所得保持距離。

在成為之前,
一切皆是幻影。

如果長途巴士是適合做夢的旅程,
那麼火車就該屬於逐夢的旅程吧!

為了得到下一個風景,
就必需失去這一個風景。
一旦體悟人生不過只是一場不斷變異的旅行,
就會明白所謂的得與失,
不過只是補捉與填滿感覺的一場戲而已。
剩下的就只是你是否做好足夠的準備罷了。

(20101105整理筆記時發現的一段文字)

在這個世界的佛陀,指的是生於兩千五百多年前印度的某位出家人。正是因為他的覺悟,把佛法帶到這個世界。

佛陀是一位覺者,解脫者,不受後有者。所謂的不受後有,試著簡單地形容一下:當此生滅盡之後,不會再有來生--雖然這其實只是「不受後有」所產生的結果。因此任何人自稱「佛陀再世」,就會造成謗佛。

何以故?如果佛陀果真再世,那麼就不是不受後有,佛陀就不是佛陀親口所宣說的自己是解脫者、不受後有者。果真如此,佛陀的教法兩千五百年來不就成為一種騙局了嗎?那麼許許多多親身實踐者乃至於阿羅漢們,難道也是沈淪於自欺欺人的想像?那麼這世界上還有人需要相信佛法嗎?

依照對現實和教義的觀察與理解,這是不符合邏輯乃至於教法的說辭。佛陀果真再世,佛法就將沒有最核心的立論之處。因此任何人自稱「佛陀再世」,就是一種謗佛的行為,或者,毀滅佛法的行為。

在這個苦難的世間,人們都渴望得到指引和面對的力量。尋求力量的支持是件好事,但是最終還是得回到自己身上去實踐。佛陀在涅槃前最後的教導中,曾要大眾以自為洲渚,以法為洲渚。除了法之外,我們自己就是最重要的支柱。

身為佛弟子,對時下有人自稱是佛陀再世,除了感到遺憾之外,還有一種悲愍,願所有因此而誤入歧途的朋友們,都能夠早日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