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總有一天會走向毀滅之途,只是這個毀滅究竟為何,並不一定和我們心中所想的相同。由於基督宗教有末日審判之說,因此長久以來讓人們陷入了莫名的恐慌之中。而在許多不同的預言裡,也多多少少提到了「末日」這件事情。

談到末日,前幾天寫了一篇〈二○一二.世界末日?〉,忽然想起千禧年前許多人驚慌的模樣,甚至有人攜家帶眷到美國等待上帝(飛碟和外星人)現身,迎接末日來臨。這裡面本來就存在著非常多弔詭的事情,像是「馬太福音25:13所以你們要儆醒、因為那日子、那時辰、你們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麼我們認為是的就不可能是。

大約在十幾年前有人問過我有關末日的問題,那時我曾經這樣回答:有許多很準確的預言,描述了超過西元兩千年之後的人類世界,換句話說,兩千年之後人類還是生存在地球上。沒錯,正因為有許多不同的預言家,而他們的預言都「很準」,所以兩千年不會是世界末日,至少我個人不擔心。

不過真得如此嗎?正如同千禧年末日一樣,說是末日的和說不是末日的,不都有同樣的風險?

其實如果對預言有所研究,就會發現幾個有趣的現象:

第一,預言的本身對某些人而言是有極大的害處,因此預言者常常把預言弄得讓人看不懂,以免遭到迫害。像是諾斯特拉達姆士的預言詩就是如此--諾氏可是生活在異端裁判所風光的年代啊!

第二,就算預言書本身已經不太容易看得懂,但是還是會有人故意破壞預言書的內容,以便人們更看不懂。像是宋太祖趙匡胤禁不了《推背圖》,就下令搞亂《推背圖》的次序大量傳入民間,讓人不知所以,自然而然人們就不相信《推背圖》了--好一個劣幣逐良幣的手段。

第三,如果預言書出版之前曾被隱藏一段時間(故意不公開或是失而復得),那麼預言本身被刻意修改的可能性就大增。在對日抗戰期間中國出版的《推背圖》、《燒餅歌》等等,都反映出對日戰爭終將獲勝的訊息;同樣地,聖馬拉奇的預言在一五九五年才出版,就人有指出出版之前的預言描述的精確程度讓人感到驚訝。

第四,預言會被人利用,並以對自己有利的方式解讀。無論是中國的白蓮教(彌勒)或是太平天國(上帝之子),或是二次世界大戰中的德國、英國和美國(他們都用自己的方式解讀諾氏的預言)。正因為很多人利用預言來搞「革命」(如闖王李自成)或是搞正統(對號入座?劉邦斬白蛇可是大大地成功哩),所以此類書籍才會被執政者所痛恨。

對了對了,既然末日預言(更多的還有讖謠)會被革命者利用,自然也會被當權者利用。別以為科學昌明的時代就沒有這些玩意兒,從以前的「暴政必亡」到現代總統的「帝星」,不都被用來當操縱大眾的工具嗎?

好了,先寫到這兒,就讓我為那些迷惘在末日將臨恐懼的朋友們,獻上幾句祝福的話吧!預言這事是真實存在的,然而我們以為我們知道,但其實早已摻入了太多自我想像。末日這件事情哪,的確是存在的。畢竟世間是緣起的,有生有滅,有成住壞空等不同的階段,但是末日的定義究竟為何?有太空船會來接我們到另一個星球嗎?這樣的問題仍只能等到發生時才能真正了解。不過我們現在可以努力的是好好活在當下,也許等我們兩眼一閉兩腿一伸,世界末日都還未來臨,那麼擔心了一輩子,不是杞人憂天了嗎?

讓我們一起好好地踐履自己的本份事吧!因為自己的「末日」遠較世界的「末日」更真實。當有人告訴你,英文中的末世學(eschatological)和糞便學(scatological)只差一個音節,而先知(prophet)和利潤(profit)同音,你也就不會太訝異了。【語出《末世啟笑錄》,James Finn Garner著,呂政達譯】

過去很喜歡研究一些有趣的東西,像是命理、預言和太空人。在千禧年來臨時,有許多人擔心害怕,認為世界末日將近,尤其在九一一事件發生之後,全球為之震盪。未來的世界仍會紛爭不斷,是否會發生不可控制的可怕戰爭或是災變,沒有人說得準。

在未來幾年,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想要理解未來,並不一定得靠不著邊際無法想像的超能力或是神力(雖然這些的確存在),如果不先了解過去和現在的情形,未來就會變得很遙遠。

首先,當前的時空背景環境,「人」實在是太多了。人口問題是目前地球表面上遇到最麻煩的問題之一,伴隨著人口的增加,有限資源的分配造成強烈的競爭,科技的發達不斷誘惑人們去爭取種種資源、知識、錢財、福報和慾望的滿足。然而,這眾多的人口來自何處呢?

根據佛教或是印度教的輪迴觀,這麼多的人口存在,代表由其他六道之中轉世成人的數量大增,包括天人,阿修羅以及三惡道的眾生,同時極可能包括許多過去生在人間的精英分子,重新轉世成為人類--這也可部份說明現代科學昌明各行各業佼佼者眾多的原因。

再則,造成這個世界不安定的因素正在增加,而且增加的速度越來越快。除了自然環境的破壞(這包括硬體如過度開發、環境污染、臭氧層破壞或是溫室效應,還有軟體如生態圈的破壞、物種的消失和氣候的變遷等等),文明之間的衝突也到了劍拔弩張的態勢。原本文明的衝突是種常態,只是這種衝突發生在握有大量資源和毀滅性武器的可怕人類之中,就變成整個世界的浩劫。

第三,無常的世間本然無常,大地的異動或是天象的變化都是自然而然的事。人類的社會建立在如此不穩固的基礎之上,如果誤以為是真常,險莫大矣。由於隨著社會的分工愈益細微,人們彼此間和對穩固環境的依懶愈益加深,因此只要一點點超乎系統容忍度的變異,整個系統就會受到重大的傷害。簡單比喻,整個世界就像是坐在一艘吃水過深的船上,只要一個不平衡或是一次大浪,船就可能會進水而下沈。

以上當然是針對「人」的觀點而提出的三個基本現象,其他更多的現象有機會提到再談。

接下來,如果想要進一步理解末日並為之準備,得先明白所謂的末日究竟為何。如果末日是指慧星撞地球這一類天然異變,人類能夠付出多大的努力來迴避就成為我們應當關切的課題;如果末日是指宗教上的末日審判,那麼就成為人「本身」的問題。當然,末日也可能是指世間承受不住人類的行為(如過度開發或是發動戰爭)而崩壞,那麼這就不一定是人類本身能解決的問題。

目前已知最近的末日預言,包括了天主教的第112位教宗和末日審判的來臨,以及2012年12月22日瑪雅文化的第五個太陽紀的結束等等,而前者屬於人的問題,後者則是無可避免的自然界現象。

先來談一談第一件預言。相傳聖馬拉奇(愛爾蘭樞機主教)在西元1139年訪問羅馬時遇到異象,並看見從當時教宗雷定二世一直到末日為止的112位未來歷任教宗的容貌影象。第111位教宗是「橄欖的榮耀」,也就是現在的本篤十六世,而下一位第112任教宗,則是末日審判前的最後一位教宗。

如果依照網路流傳的說法,十六世紀法國的諾斯特拉達姆士的預言,梵諦岡天主教教廷第111位教宗將會在意大利中部遇刺身亡,因而導致國際關係陷入緊張,中東回教徒將大舉入侵,最後繼任的教宗(第112任)被迫逃離羅馬,教廷將會一分為二,第112位教宗將以法國的亞維農為據點,另一位教宗則掌控了義大利。如果這個預言成真,「教廷」將走入滅亡的歷史終點。

參考日前本篤十六世的發言造成回教徒不滿的事件來看,如果說未來有回教基本教義派的激進份子要刺殺教宗,也不會太出人意表。搞不好二十世紀末回教和基督教世界的衝突日漸浮上檯面,終有一天會回到十一世紀後期十字軍東征的時代,展開全面性的戰爭。面對核生化武器與恐怖攻擊,未來發生在中東與歐陸的戰爭恐怕比過去都還要慘烈。真可怕呢!

那麼,人的問題將如何解決呢?最犀利的答案是末日的本身就是正解。一直以來讓人感到弔詭的是,基督宗教的末日是基督宗教的人們既渴望又害怕的。因為沒有審判,就沒有上天堂和下地獄的人;因為沒有審判,這迢迢長路就沒有終點;因為沒有審判,基督教義就受到挑戰。其實教廷的宗教異端裁判所已經多有審判,諸如聖女貞德(把人弄死之後才來封聖,但於事無補,只怕也無顏面對天父)、聖殿騎士團(在黑色星期五被毀滅)以及十六、十七世紀的科學家和哲學家們(如哥白尼被鞭屍、布魯諾被燒死、伽利略被軟禁)等等。如果基督活在這個世界,只怕基督也會遇到同樣的待遇,就像兩千年前被人斥為異端釘死在十字架上一樣。

回到瑪雅文明的歷法來談,如果第五太陽紀的滅亡是宇宙的「定則」,那麼任憑人們再怎麼努力,只怕也無濟於事。我並不清楚是否過去曾經發生過預言的末日因為人類的努力而消失或是延遲的事情,但某些證據告訴我們地球上確實曾經存在超越今日的高度文明,如果這些遠較今日為高的文明生活也無法避免自然的災變,那麼我們又如何信心滿滿的認為未來能掌握在手中呢?

千萬別被末日危機的電影所騙,人們看電影多半是為了「娛樂」,有誰會認為地球終究會毀滅,而屆時人類死無葬身之地是件值得「娛樂」的事情呢?當然,這也並不是說電影劇本就一無是處,只是因為市場需求始然,我們不能責難,但也不宜盡信之。

我對瑪雅文明的世界觀並沒有很深的研究,但有點想知道瑪雅人的世界中是否包括整個地球。如果他們的世界觀準確地包括了整個地球,那麼他們所陳述的歷史軌則就可能適用於整個地球,反之,則他們的軌則比較可能只適用在他們所處的時空環境之中。舉例而言,中國的推背圖一直以來只記載屬於中國這塊土地的政權,不會論及美洲新大陸的發現或是十字軍東征的故事。同樣的道理,倘若瑪雅文明的曆法並沒有涵蓋整個地表,那麼這個毀滅對當地人而言就有重大的利益。不過就算瑪雅文明沒有含攝一切,但是這個週期如果是更大系統的必然(如地磁倒轉),那麼受影響的將不只限於中南美洲,而可能包括整個地球,只是損害狀況不在預言所述的範圍中而已(不是代表沒事哦)。

今天是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距二○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還有六年左右的時間。世界變化迅速,是否會有外星人來救我們不得而知,無論末日是否即將來臨,活著的每一天都是一份禮物,值得好好珍惜。

直 到最近才明白,要認清自己的平凡與不平凡,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雖然說往者已矣,來者可追,但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生復一生的歷程,應該如何安止?無論是 過去的自己、現在的自己或是未來的自己,或許都只是一幕幕時代劇場中的某個角色而已。然而這個角色的苦卻刻劃得如此的深,以致於我們誤以為身在其中而不可 自拔。

先來介紹一個人--喬爾丹諾.布魯諾。布魯諾是何許人也?他出生在義大利的鄉村,一個名為諾拉 (Nola)的地方。後來成為道名會修士,1576年被控為異端,不得不逃往國外。曾流亡到瑞士、法國、英國、德國等國。1592年,他應朋友之邀到威尼 斯講學,結果一到那兒就被朋友出賣,後來更被送交羅馬宗教法庭(異端裁判所)。由三十年後同樣也審判伽利略的紅衣大主教羅伯特.貝拉赫曼主持審判。經過八 年的監禁,於1600年2月17日被送上火刑柴堆,在烈火中喪生,享年五十二歲。

中文WIKI上的介紹如下:

喬 爾丹諾.布魯諾(Giordano Bruno,1548年—1600年2月17日),義大利思想家和哲學家。24歲時獲得神學博士學位。因為他的異端言論而遭到被地方教會審判的威 脅,1578年逃出義大利,在法國、英國宣傳自己的泛神論思想。從他的宗教思想出發,他接納並推進了哥白尼的日心說,他認為宇宙是無限的,許多的恆星組成 星系。太陽不過是一個星系的中心,而不是整個宇宙的中心。太陽也不是不動的,它相對於其他恆星的位置也在變化。1600年2月17日,布魯諾因為他的異端 思想被羅馬教廷處以火刑。

想更了解這個人,可參閱下列文章:

重新認識喬爾丹諾.布魯諾 http://www.confucius2000.com/outside/rebln.htm
英文Wikipedia的介紹 http://en.wikipedia.org/wiki/Giordano_Bruno

以下是比較通俗的故事,通俗的意思有時也帶有誇大和渲染之嫌:

一位科學家的殉難 http://pei.cjjh.tc.edu.tw/nature/history/history_13.htm
巨人的思想之布魯諾篇 http://gb.cri.cn/3821/2006/06/09/242@1082612.htm

巴森的《從黎明到衰頹--五百年來的西方文化生活》一書中,這樣形容布魯諾:

「他 認為宇宙無限大,充滿許多住有生命的世界。他同意喀卜巴克(哥白尼)以太陽為中心的行星系理論。他贊成古希臘思想家德謨克利特、魯克雷修斯的原子假說,不 過他的原子是有生命的單位--「單子」,因此凡存在者,亦都是活的。他是名出色的心理學家,曾為文論記憶、論想像力、論宗教性的驅策力為宇宙哲學之源。他 擅長魔術,久為王公及各地城市所保護,卻終為宗教裁判廷判成異端。他取消前言,下獄八年,再度受到審查。這一回,他不再收回自己的主張,一六○○年處以火 刑活活燒死。

此後每個年代都有思想家尊布魯諾為偉大宗師--十八世紀有自然神論,十九世紀有 德國自然哲學,柯立芝極著迷他的「兩極邏輯與動態心理學」,到了二十世紀初,又有生機論。於是這兩個名詞:原子對單子,便分別代表了物質與「生命力」單位 之間的對立。布魯諾及其十六世紀同儕之間的辯論,因此便成物理學者與生物學者間的第一場論戰--雙方往往不屬於唯物論便屬於生機論。」

人 們為了紀念這個傢伙,1889年在他被燒死的羅馬鮮花廣場上立了他的像(說是廣場,不如說是市場,這就如同中國人習慣「斬於市」一樣,說穿了就是殺給大家 看)。究竟他是因為堅持科學的理念,還是因為他是個邪教徒所以才被燒死,這根本一點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最後之所以選擇走上這條道路,只是為了尋求一 場轟轟烈烈的死。

仔細想想,八年的牢獄生活,就算低頭,又能夠換回多少自由?又能夠為世間帶 來什麼?這世上有許多人在無法選擇的情況下死去(如戰爭,瘟疫,意外和飢荒),如果能以「捍衛真理」而死,不也是難能可貴嗎?布魯諾在牢裡必然想到這些, 所以決定用這種方式為自己的人生劃下句點。反過來想,如果他不曾被燒死,那麼布魯諾在世人的記憶中,就像許許多多默默被消滅的眾生一樣,恐怕只是個沒沒無 聞的存在(或者根本沒有存在過)。

然而,換個觀點,一介凡夫的布魯諾,能夠用什麼來和強大的 教廷抗爭呢?資源、權力或是影響力?什麼都沒有,唯有一死而已。如果布魯諾默默地死於牢裡,那麼他的死便輕如鴻毛,然而教廷公開處死布魯諾,卻意外地成就 了他在未來人們心目中「捍衛真理」的英雄地位。然而嚴格說起來,他並不是英雄,只是個「頑固」的人罷了。

有 人說,三十年後伽利略因為有布魯諾的前車之鑑,所以才會對教廷低頭,我覺得就算果真如此,這麼說也未免太過於看輕伽利略了(同時也太看輕布魯諾了)。在戊 戌變法失敗以後,梁啟超逃往國外,譚嗣同以身殉難。譚嗣同那句「不有行者,無以繼志事;不有死者,無以勵來者」如今聽來,依然如此強而有力,讓人肅然起 敬!

相較譚嗣同和布魯諾,他們的人生有些相像[譚嗣同生平參見註],他們同是時代的殉道者。 我莫名地喜歡這一類人,也許布魯諾對我的影響還更多一些。雖然在過去三十五年中,布魯諾一直不曾在我的腦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我對於Bruno、 Giordano、Flippo(布魯諾原來的名字)和Nola這幾個詞,卻都有著無比的鄉愁。

十幾年前,以上帝的不良品自居,把靈魂賣給惡魔的我,成天質疑因不支持地心說而被教廷燒死的仁人志士們,死後究竟是上天堂還是下了地獄。我也曾好奇,如果布魯諾活在今日這個世界,他會用什麼樣的方法過生活?他還會想要燃身於世,以求虛名嗎?

如 今我已得到了答案。「布魯諾」告訴我:「這個世界已經不需要再做相同的事了。」我很慶幸自己活在這個時代,那些以身殉道燃身於世的典範業已足夠,隨著輪迴 的腳步他們都已踏上新的旅途。「這輩子不會再活得這麼辛苦了。」我告訴「布魯諾」,再也不用成為科學家、哲學家、宗教徒或是殉道者,只要成為平凡人即可。

該怎麼說呢?親愛的「布魯諾」!這種想要說服世間的心情我能理解,你的偉大也讓我感到汗顏,你選擇一條困難的道路,讓百年後的人們看見你的光芒。讓我為你敬一杯,此生請許我平凡的渡過。

敬喬爾丹諾.布魯諾,我深深地以你為榮。


[註]

中文WIKI對譚嗣同的介紹如下:

譚 嗣同(1865年3月10日—1898年9月28日),字復生,號壯飛,湖南長沙瀏陽人,著名維新人物。1898年參加戊戌變法,9月18日夜,譚嗣同前 往法華寺爭取袁世凱支援,殺榮祿、囚慈禧,不料袁世凱向榮祿告密。變法失敗後,於1898年9月28日在北京宣武門外的菜市口刑場英勇就義。同時被害的維 新人士還有林旭、楊深秀、劉光第、楊銳、康廣仁,六人並稱「戊戌六君子」。後人將其著作編為《譚嗣同全集》。其候刑時,據說曾題詩「望門投趾思張儉,直諫 陳書愧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而據史學家黃彰健考證,後兩句應為「手擲歐刀仰天笑,留將公罪後人論。」「我自……」兩句是由康有為和梁 啟超所改。譚嗣同故居在北京北半截胡同41號。

請將「留將公罪後 人論」和布魯諾死前所說「火並不能把我征服,未來的世紀會瞭解我,知道我的價值」相較,就會知道「這些傢伙」的腦袋裡根本就是裝著同一種東西。天哪,親愛 的嗣同!若你知到你結髮的妻子為你做了些什麼,你難道不會哽咽嗎?我相信你一定會的,如果不會,我一定會毒打你一頓,不過正因為你和妻子是如此相契,也會 讓人看了紅了眼睛哪!算了,你一定會笑笑地接受我的拳頭吧!

譚嗣同《戊戌北上別內子》:西方極樂世界,生生世世,同住蓮花,如比迦陵毗迦同命鳥,可以互賀矣。但願更求精進,自度度人,雙修福慧。詩云:婆娑世界普賢劫,淨土生生此締緣。十五年來同學道,養親撫姪賴君賢。

改天再來寫譚嗣同好了,雖然是屬於同一掛的人,但我對他的生平不熟,得先研究研究。哎啊哎啊!歷史上這一掛的人還真多,如果活在同一個時代,他們一定能成為好朋友吧!或者,會打起來也說不定呢。